《涂鸦心得录》二十六:我画的肖像画

2018-06-10 11:42 阅读(?)评论(0)

我画的肖像画(2018610日)

 

1. 再过两天,美国总统特朗普就要和朝鲜的金正恩委员长在新加坡举行“特金会”了,而我,却在大约两三个月之前,就分别为他们二位勾勒了一幅水墨的画像,画好后,还将两张像平行摆放着发到了朋友圈。甭说,我的那幅金正恩的“速写画”还真是传神,而那幅特朗普的却显得年轻了些。委员长的那幅画,是他第一次来中国的时候画的,画好后起初不敢上传,只供同学朋友们“内部欣赏”,后来随着朝韩关系融冰,金委员长的国际形象越来越开放大度,人看似也挺有幽默感的,我也就不再惧怕展示肖像画了。

有幽默感就好办,就不会对我量身打造的“漫画”无比愤怒。画幽默画的人要有素质,观者也同样的,要有品味。

2. 我的肖像画不知因何,咋画,别人看了,都说是“漫画”。就比如昨天照着孙老师课堂示范画的那只大公鸡,孙老师的公鸡和真的一样英姿挺拔,我的呢却张牙舞爪,前腿蹬后腿弓的有点像拿破仑,没法子,将之命名为“法兰西精神”——高卢大公鸡嘛!

3. 我的肖像画一般都是给热点新闻人物画的,比如霍金去世的时候,我画了一张轮椅上的他,很像,因为他的相貌和身体姿态特征显著,再比如,昨日,我为目前处在全中国“新闻舆论风暴眼”中的崔永元画了张“漫画”,头一张失败了,谁都不像,连性别都有点含糊,就命名为“人物”,第二张成功了,尤其是眉眼处。画好后我不直接标注姓名,只是在画的下面用墨笔题上“实话实说”(他主持节目时电视栏目的名称)四个大字,那也算是他的名片。

4. 哦,想起来,还画了一些作家的肖像,比如狄更斯、夏洛蒂·勃朗特,还有鲁迅的。狄更斯的那张比较好画,除了大鼻子,只要让他脑壳后面有一撮“无端的头发”就行。至于女作家勃朗特的那幅,就颇具争议性,有位“绣娘”看了后大惊、从杭州发来抗议的短信,说我把人物的眉毛上下颠倒了,不符合生理规律,我笑曰“女作家的气质仪表,就是与凡人不同嘛!”

鲁迅的那幅眉眼都极其对,但因兴致过高后失手,将耳朵的方位摆错了,太朝里,索性就在脸的外环又补上了一个,变成了“双耳”,即便命名为“兼听者明”,也似乎不妥,是对偶像的冒犯,于是,就名之曰“是个人物!”。有人看了,说太像了!我问像谁?鲁迅呗!

那些再早的哲人文人们,如庄子、李白之流,是最好画的——你咋画都行呀?上古之人的形象是可任意胡思乱想的的。我教课的语言大学有两座“先贤”立像,一个是孔子的,另一个是老子,我看两人长得一模一样,而且都是胖子,区别是,孔子的像矗立在图书馆的正前面,显得“政治正确”,老子的呢,在东门右手的小树林里,玩“躲猫猫”。

5.  甭看俺画的这些肖像画有些个萌,也有点子糙,但我敢向任何人保证,老齐的肖像画是世间独一无二的,其一,是因俺“书法家出身”的身世,哪怕画不行,只要我用和每幅画人物特征极端相配的字体提上几个大字,就能与众不同。比如崔永元的那幅,四个字占的面积,就不比人脸小。我见过美术专家们画的人物素描画,首先,通常他们不大会使用毛笔,其次,他们的字也不行。其二,我用的纸是生宣,按孙老师的说法,由于生宣上画画太容易走样,连他也没把握在生宣纸上画人物,而我却敢,一来我从没在熟宣上画过,二来,我偏偏想找找用“飞墨”勾勒人物嘴脸的那种快感!

6. 准确抓住人脸部的特征,是成功画好“飞龙走蛇人物画”的关键。最好画的是头发,倘若谁头型特别——比如画特朗普的“战斗机大背头”和鲁迅的“悬崖峭壁式”,就容易。其次是脸型,脸圆的方的歪的,你抓住了这些,就朝“像”又近了一步。还有,就是我始终迷茫迷惑迷恋的——人脸上那些器官的特征和排列组合,认清它们,无疑是整个“人脸塑造工厂”的“密匙”。

7. 其实全世界七十亿个人类,从面部区别彼此的,就是那几个“部件”——两个眉、两只眼、一个鼻子、一个嘴的七十亿种不同的微妙组合,它们就仿佛那二维码,看似每一个图面都那么近似,但我们偏能在那么微小的差异面前,仅用肉眼,就都能分出他和你、你和他、他和他,当然,还有她和她。细想,其实我们这些个“高级物种”打从来到世界的那天起,就具备一种识别人脸的超级本性,而且,这种本事,似乎只作用于人类即同一物种之间,你不信,对异类,比如一只鸡和另外一只鸡的相貌究竟有何不同,你我就吃不太准,吃的太准了,你就不是人、是鸡了,但我敢断言:一只鸡和另外一只鸡,对彼此脸部的识别能力,是优于你我的。

    人的眼睛其实,都差不算太多,只不过有大有小有黑有蓝,鼻子不用说,大点小点而已,嘴嘛,普天下的,也没什么二致,但注意,决定你我命运的并不是这些“部件”独自的成色和结构,而它们几个之间的关系以及排列组合,安排好了,她就是范冰冰,安排不好,你就是冯小刚·····呵呵,又要跑题了!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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