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读写诗心得录》二:古有“孔雀东南飞”,今有“五毒俱全的翟大哥”

2019-05-17 18:26 阅读(?)评论(0)

二、古有“孔雀东南飞”、今有“五毒俱全的翟大哥”——也说叙事诗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1

 

究竟什么是诗什么不是诗,就好比什么是人什么不是人——那个命题,自从有了白话诗那天起,就一直没说清楚——大家,也没想清楚——我自己,因而,我才把这部“处女诗集”命名为《再尝试集》——不是只求当个“胡适第二”,而是赶着鸭子上架——明明不会写诗,偏要补齐“各种文类已经样样精通就差诗集一部(步)”之短板,强行着凑齐一本“齐一民的诗”。

 

诗不够多,不够好,就连是不是诗——都心里没数,因此,就用《读写诗心得录》凑数。

 

不过,是不是诗的问题就连日本的“国民诗人”宫泽贤治在自付出版自己第一部诗集(也是他生前出版的唯一一部)《春天与阿修罗》的时候,也犯嘀咕,他甚至不喜欢出版社管他的作品叫做“诗集”,瞧,连“不畏风雨”的他——也对“诗”的名号敬畏三分。

     何况是企图替胡适之“再尝试”一把“两只蝴蝶”的老齐?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1

 

既然写不好抒情的、也写不好描绘的、更写不好歌颂的——我的粗糙分类,诗大致这几样,随时扩大和变更——我搞不出来“风、雅、颂”,但叙事的总可以呀,咱原本是编故事写小说之人。

 

 起先,我并不认为诗能说故事,说故事的——不应该是诗,但你读读“孔雀东南飞”  (汉末诗《焦仲卿妻》第一句) ,你就会像“不畏风雨”那样认可故事——可以是诗了,于是,你的胆子,就大了一些,你写诗的对象题材和灵感,就多了少许——我咬牙道:“老子拼了,大不了你们说我的诗不是诗,是叙事,是说故事” ——那么正好可以“孔雀东南飞” 一把?

 

 每年365个日日夜夜,那么多天那么多发生的事,你记录下来——用像诗的、有动感神韵和乐感的语言,用不庸俗的心态和心情,然后整理出来,那——不难道可以是poem——“诗” 吗?比如,俺今天的这首新作——《五毒俱全的翟大哥》,不也好像,是一首及格的叙事诗?

 

就这样,一向对“诗”和“诗人”病毒般敬而远之的我,终于有了以上的觉悟。    

   

我的诗,最不啻——是给自己留存的公元20XX年的日记,只要在那些长短句子的头部尾部,留下日期,留下写作背景的提示,它们即便不是别人眼中的“诗”——于我本人,就是诗——故事性的诗,记叙性的诗,是自己留给那一年或那几年的“生活日记”——这不就足以了吗?

 

我写诗的最低要求——和写所有文类下作品——小说、随笔、对话——都统统一样,就是无论有无人问津,也必须、仅限有一个读者——那就是我自己——本人既是作者,又是the only and last reader

 

写自己满意的东西,这个要求虽说不高,也挑战无穷大——莫忘,齐天大本人我,可自诩为天下第一流的读书人,书读得不知破了多少万卷不说(我的一个埃及学生曾问我——老师,你还有没读过的书吗?),正经俺是个文学博士——嘻嘻,你的书(我的,作为作者)想被你(也是我,作为读者)认可,还不知有多么的难,难于上青天呢!

 

我成为“诗人齐一民”作品是否合格的第一个、唯一的一个或许也是最后一个——评估者的前提条件,就是要拥有一双“评判好诗坏诗的慧眼”:我先大量读诗,古今中外的,再就是补诗歌课,若干年间,我在北大听过五门不同门类和诗有关的课程:中国古典的两门、中国现当代的两门,英美诗歌一门;通过以上的“恶补”,至少,我在自己的脑海中编织好了一张基本上没有太大漏洞的“诗之网”——通过这个网,我能够捕捉飞进网中的各种类似是“诗”的语言的飞禽走兽,并对其进行“是与不是”、“好与不好”的判断和甄别。

 

 北岛有一首“诗”就一个字——“网”,它——那首“诗”飞进我的“诗网”中,我将之随便做个X光扫描,就立马做出了诊断:假冒的、蒙人尤其是蒙国际不懂诗歌的老外的,随即,就在那个“诗”上打上了“”——引号:此物不是诗也!

     

如果“网”真是北岛写的,我甚至怀疑作者的动机和“诗品”。

反正,即使海枯石烂沧海桑田,非著名诗人“老齐”,即使有下辈子,也绝不写那种“诗”!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表  情:
加载中...
 

请各位遵纪守法并注意语言文明